想明白这点，王芷也放弃继续探索，而是努力修炼。
这么多天来，神躯汇聚了更多的神力，灰白色中的浅白还在继续增多，浅白色的主体已经开始有些发亮。
按照目前的进度，王芷估计再有个十来天就可以提升一阶，正式达到浅白阶。
做完修炼，他开始穿回现实。
在离开梦界的瞬间，他看到身上的衣服掉落到地上，心知再次来梦界时，又会没有衣服，才想起自己忘记问小春应该如何保管衣物，就像他们固化的化妆间里的衣服一样，而不用每次都还要现去找衣服，毕竟他现在扮演的是女孩子。
清晨七点，王芷准时从床上醒来。
当他要爬起来的时候，才想起今天自己不用去上班了，他再次失业。
他重重的倒在床上，如果在这个时候，旁边有个小娘子该多好，他可以做晨操。
只是世界上没有如果，他只能数羊想让自己再睡一个回笼觉。
这时他发现了一个修炼的坏处，那就是修炼后睡眠时间很少，而且醒了就睡不着。
王芷嗤笑，明明就是自己不想睡觉，找的什么借口。
拿起手机，翻看着微信群，想找东西打发时间。
排在前面的班级群多了一些艾特他的，都是艾特全体，顺带有他，内容不是请帮忙点赞就是拼一刀，他直接跳过。
这时一个叫小妖女的人居然给他留言了，只是名字和头像他都没见过。
“哥哥，你食言了。”
“皇上，你好久没有临幸人家，是不是没有翻到妾身的牌子。”
……
“王芷，你再不来，人家就让别人占便宜，你信不信？”
“好吧，姐寂寞了。”
看到这里，王芷想起来了，自己答应了尚蓉蓉出院后和她一起深入交流，她等了这么久。
看来她昨夜果然是寂寞的，说不定她还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事情，可惜那个时候自己在梦界，被汤薇那个妖女差点弄得原形毕露。
想到这里，王芷突然觉得心头火热，恨不得立刻去安慰尚蓉蓉。
看看时间，才七点多，她应该还在睡觉。
王芷决定去打她的袭击。
于是他迅速购买了高铁票，返回雁城。
有了高铁，半个小时地铁，二十分钟高铁，王芷就出现在雁城，这个时候也不过八点多。
给尚蓉蓉打去电话，刚被接通，王芷就听到她的声音。
“你到哪里了？”
王芷微微一愣，然后笑道:“妖女，你怎么知道老公到了。”
“切～，姐姐给你发那么多信息，你要是不回来安慰姐姐，姐姐就让狼叼走算了。”
“嘿嘿，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，等下别投降。”
挂了电话，他直奔尚蓉蓉的家。
尚蓉蓉早已经焦急的在门后等待，听到敲门声，离开把门打开，然后把王芷拉了进去。
门还在关闭过程中，两人亲吻的春光已经泄露。
激情四射。
王芷只有时间把鞋甩在客厅，然后就被妖女抓进卧室。
窗台上的粉色玫瑰悄悄的绽放，娇艳欲滴，蜜蜂飞来，落在花蕊上，吸食着花蜜。
玫瑰花微微颤动，似乎不满意蜜蜂的粗鲁，把花心弄乱，蜜液交织，它努力的想收拢花瓣，但是却又乏力，让蜜蜂更加猖狂。
尚蓉嫣和朋友们玩了一夜，脸上的浓妆还没有卸掉，摇摇晃晃的回到姐姐家。
在门口踢掉高跟鞋，然后把包包丢在鞋柜上，才向着沙发走去，想躺下睡觉。
突然她感觉自己踩到什么，差点摔一跤，这让她已经有些迷糊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一些。
姐姐怎么会把鞋子乱扔？她一向是对自己都要求把鞋子放好的人。
不对，这是男人穿的鞋子，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鞋子，这是进贼了？
她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，自己观察四周，看看所谓的贼在哪里。
一股若隐若现的啪啪声传入她的耳朵，她探索着声音传来的方向，姐姐的卧室。
她慢慢靠近，还有姐姐叫的声音，难道贼人把姐姐堵在家里了。
姐姐，我来救你，她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推门而入。
门开，入目就是卧室里的情形，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姐姐迷梦的双眼。
然后她看见了其它的情形，作为成年人，她立刻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连忙用花瓶遮挡自己红得发烫的脸，匆忙退出卧室，还把门关上。
回到自己的卧室，尚蓉嫣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，居然破坏姐姐的好事，万一要是把未来的姐夫吓着了，不知道姐姐会不会责怪自己。
想到这里，她又有些不安，决定去偷听一下，至少要确定姐夫没事，两人幸福。
刚打开门，她就听到姐姐的声音，也许是自己的打搅，也许是姐姐卧室的门没有关严，她感觉声音大了很多。
她已经确定姐姐和姐夫很幸福。
可是，她发烫的脸，似乎身体并不愿意她立刻离开。
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爬，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。在学校的时候，前男友就已经让她有了蜕变。
她靠着门上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有了一些清醒，姐姐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，而她的身体也开始乏力。
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，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
来到浴室，她把冷水打开，终于让她火热的身体开始冷下来。
回到卧室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她似乎总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姐姐的声音，她努力用枕头压在耳朵上，但是声音却始终往脑袋里钻，她的手开始取悦自己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。
她是被姐姐喊醒的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。
“姐姐，你烦死了，人家才刚刚睡下。”，她挣扎着不愿起来。
“你这坏丫头，打搅姐姐好事的时候怎么不说困？”
“哎呀，谁叫你那样，人家以为家里来贼了嘛。”
“哼～，快起来吃点再睡，我等下也要睡一会儿，累死了。”
尚蓉嫣突然想起姐夫，小心的问道:“姐夫不会被你累垮了吧。”
“坏丫头，他早走了，怎么，想姐夫？”
“姐姐，你说什么呢？”，尚蓉嫣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，一下子叫起来。
尚蓉蓉吃吃笑起来，钻进妹妹被窝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。
“哎呀～，羞死人了，不听，不听。”
这个时候王芷已经在返回蓉城的路上。
从某种程度上，他和尚蓉蓉只是各取所需，但是人与人之间是会随着接触的增多而增加好感。
两人在这点上有着相同的认识，他们一致认为暂时保持现状是最好的。
当然，这和他提前离开没有关系，就算不和尚蓉蓉在一起，他还应该回家看看父母，嘘寒问暖。
他是在收到一通电话后才决定离开雁城的，一路上他都在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，因为这个电话是那个被追杀的人打来的，他依稀记得叫李思棋。
说实在话，王芷其实已经记不清楚当时那个被追杀的人长什么样子。
他也明白，既然对方找上门来，必然是有所求。
但是他还是察觉自己当时不够谨慎，在那个情况下，他最佳离开方式是翻墙进入其它小区，然后再从其它方向离开。
想到这里，他想起当初反杀之后，还得到一本传说中的秘籍，后来自己回来后，由于接二连三的事情，倒是把它忘记了。
高铁到达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，刚下高铁站，就接到电话，又是那个李思棋。
“王先生应该已经到蓉城东站了，在出站口有司机接您，可以直接来我定的餐厅，不用打车。”
王芷有些诧异他对自己的行踪了若指掌，但很快就想起现在是大数据时代，很多东西其实可以通过一些工具查到。
对于对方几乎等同于强硬邀请的方式，他有些反感，只能先去了解情况，才能应对。
在出站口，他轻易的就看见打着接人牌子的司机，在相互确认后，他跟着去了。
小车虽然很快，但是蓉城下午六点多正是最堵的时候，足足用了半个小时，才到达位于三环外的某个私家菜馆。
菜馆位于一栋楼的屋顶，被人开发出来，做成一个园林型餐馆。
说是菜馆，只有两个包厢，也可以说是亭子，相隔甚远。
李思棋在一座亭子边招手，笑脸相迎，“王小兄弟，走这边。”
王芷走过去，相互握手，然后分头坐下。
“小兄弟，自从那天匆匆一别，我养了几天伤，终于有所好转，今天是专门答谢您的，没有您那天相救，我也许就被飞鹰那家伙给杀了。”，李思棋说得十分诚恳。
王芷相信他现在的很诚恳，但是当他有危险的时候，绝对会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方案，就像那天想让自己离开，帮他引开部分追兵一样。
不过现在提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好处，毕竟两人在击杀飞鹰这件事情上有着相同的立场。
“李先生客气了，当时也是恰逢其会，谈不上什么相救。”
“小兄弟，您别那么客气，我痴长几岁，叫我老哥就行。”
王芷顺杆爬，“老哥你也别您您的，平白显得疏远。”
“好，听小弟的。”，李思棋很爽朗的说道。
王芷虽然不是健谈的人，但是毕竟是混过官场的人，应酬功夫还是有，两人聊了起来，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
很快饭菜上来。
“小弟，这宋记的家传川菜是一绝，相信不虚此行。”
“好，那我一定要品尝一番。”
两人也不再说话，连酒都没要，专心品尝宋记秘菜。
很快，两人就已经吃饱，有服务员送上茶。
王芷也知道，现在才是真正要交谈的内容。
“小弟，不怕告诉你，这次我是护送一件师门重宝，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走漏风声，才会被袭击。第一轮袭击我就受伤了，重宝也落入飞鹰手里，他还想杀我灭口，哪里知道福星天降，他反而送了性命。上次我回去后，师傅很重视这次我遇袭的事情，详查很久也无果。”
说到这里，李思棋停了下来，看着外面。
王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那里是一个黑色的身影，看上去像是一个保镖。
“这是我新配的保镖，算是一个师弟，功夫一般，这是相对飞鹰手下。当然，比起小弟你来说，也差的很远。”
王芷谦虚的说道:“老哥你太看低你们，我不过是运气好，其实比起那个飞鹰都差很远，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我天生力气大。”
“哈哈，看出来了，任谁看你这只有八十斤左右的排骨样，都会认为你力气小。”
“是啊，我自己也很意外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。
“哎～，其实说句实话，我们练武的人，一般都是很瘦，有些人会在练武过程中，不注意补充自身，把自身的本源也用掉了，这样以后不仅进步不了，还容易疾病缠身。”
王芷闻言心中一动，附和道:“是啊，传说中穷文富武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穷人连买补品的路子都没有。”
“是啊，最近百来年，武道传承衰落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百年前多少还是容易找到灵药，有时药店都有，现在不要说药店，拍卖会上都找不到。以前乡下人多少还认识一些灵药，现在，乡下人就没几个认识灵药的。”
王芷笑笑，现在他有些明白了，李思棋其实在向他说一些练武人的现状，他应该是把自己归为和他是一类人。
他没有辩解自己的确不是武道中人，也解释不清楚，于是附和道:“灵药可遇不可求啊，况且很多资料现在都缺失了，像我这样的，就算把灵药放在眼前，也不认识。”
李思棋再次笑了，“小弟要认识灵药还是很简单，你不知道，现在很多古籍都被图书馆收藏了，申请会员后，可以阅览电子版，像我师傅收集的都没有图书馆多。”，说完他更加亲热的看着王芷，似乎认定了些什么。
他并不知道这句话对王芷有多大的提点，王芷的脑海里就像被一道闪电劈过，划开所有迷雾，让他抓住了一个想法。
他在梦界找不到灵物辨识方法，但是现实中的图书馆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料，如果能够结合，那么他就可以快速学到很多灵物方面的知识，不仅能把梦界的收藏辨识出来，还让他能够分辨现实中的灵物，好处多多。
如果扩展开来，结合梦界和现实的特点，他甚至可以在现实中学习一般锻炼方法，然后在梦界学习，快速达到精通的境界，然后让现实中的自己也很快精通。
而且他甚至还可以把现实中公开发行的练武秘籍转卖到梦界，毕竟连广播体操都可以在梦界卖钱。
他的思维发散得很快，收敛得也很快，谁也不知道他在那一瞬间居然想了那么多。
这么多天来，神躯汇聚了更多的神力，灰白色中的浅白还在继续增多，浅白色的主体已经开始有些发亮。
按照目前的进度，王芷估计再有个十来天就可以提升一阶，正式达到浅白阶。
做完修炼，他开始穿回现实。
在离开梦界的瞬间，他看到身上的衣服掉落到地上，心知再次来梦界时，又会没有衣服，才想起自己忘记问小春应该如何保管衣物，就像他们固化的化妆间里的衣服一样，而不用每次都还要现去找衣服，毕竟他现在扮演的是女孩子。
清晨七点，王芷准时从床上醒来。
当他要爬起来的时候，才想起今天自己不用去上班了，他再次失业。
他重重的倒在床上，如果在这个时候，旁边有个小娘子该多好，他可以做晨操。
只是世界上没有如果，他只能数羊想让自己再睡一个回笼觉。
这时他发现了一个修炼的坏处，那就是修炼后睡眠时间很少，而且醒了就睡不着。
王芷嗤笑，明明就是自己不想睡觉，找的什么借口。
拿起手机，翻看着微信群，想找东西打发时间。
排在前面的班级群多了一些艾特他的，都是艾特全体，顺带有他，内容不是请帮忙点赞就是拼一刀，他直接跳过。
这时一个叫小妖女的人居然给他留言了，只是名字和头像他都没见过。
“哥哥，你食言了。”
“皇上，你好久没有临幸人家，是不是没有翻到妾身的牌子。”
……
“王芷，你再不来，人家就让别人占便宜，你信不信？”
“好吧，姐寂寞了。”
看到这里，王芷想起来了，自己答应了尚蓉蓉出院后和她一起深入交流，她等了这么久。
看来她昨夜果然是寂寞的，说不定她还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事情，可惜那个时候自己在梦界，被汤薇那个妖女差点弄得原形毕露。
想到这里，王芷突然觉得心头火热，恨不得立刻去安慰尚蓉蓉。
看看时间，才七点多，她应该还在睡觉。
王芷决定去打她的袭击。
于是他迅速购买了高铁票，返回雁城。
有了高铁，半个小时地铁，二十分钟高铁，王芷就出现在雁城，这个时候也不过八点多。
给尚蓉蓉打去电话，刚被接通，王芷就听到她的声音。
“你到哪里了？”
王芷微微一愣，然后笑道:“妖女，你怎么知道老公到了。”
“切～，姐姐给你发那么多信息，你要是不回来安慰姐姐，姐姐就让狼叼走算了。”
“嘿嘿，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，等下别投降。”
挂了电话，他直奔尚蓉蓉的家。
尚蓉蓉早已经焦急的在门后等待，听到敲门声，离开把门打开，然后把王芷拉了进去。
门还在关闭过程中，两人亲吻的春光已经泄露。
激情四射。
王芷只有时间把鞋甩在客厅，然后就被妖女抓进卧室。
窗台上的粉色玫瑰悄悄的绽放，娇艳欲滴，蜜蜂飞来，落在花蕊上，吸食着花蜜。
玫瑰花微微颤动，似乎不满意蜜蜂的粗鲁，把花心弄乱，蜜液交织，它努力的想收拢花瓣，但是却又乏力，让蜜蜂更加猖狂。
尚蓉嫣和朋友们玩了一夜，脸上的浓妆还没有卸掉，摇摇晃晃的回到姐姐家。
在门口踢掉高跟鞋，然后把包包丢在鞋柜上，才向着沙发走去，想躺下睡觉。
突然她感觉自己踩到什么，差点摔一跤，这让她已经有些迷糊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一些。
姐姐怎么会把鞋子乱扔？她一向是对自己都要求把鞋子放好的人。
不对，这是男人穿的鞋子，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鞋子，这是进贼了？
她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，自己观察四周，看看所谓的贼在哪里。
一股若隐若现的啪啪声传入她的耳朵，她探索着声音传来的方向，姐姐的卧室。
她慢慢靠近，还有姐姐叫的声音，难道贼人把姐姐堵在家里了。
姐姐，我来救你，她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推门而入。
门开，入目就是卧室里的情形，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姐姐迷梦的双眼。
然后她看见了其它的情形，作为成年人，她立刻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连忙用花瓶遮挡自己红得发烫的脸，匆忙退出卧室，还把门关上。
回到自己的卧室，尚蓉嫣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，居然破坏姐姐的好事，万一要是把未来的姐夫吓着了，不知道姐姐会不会责怪自己。
想到这里，她又有些不安，决定去偷听一下，至少要确定姐夫没事，两人幸福。
刚打开门，她就听到姐姐的声音，也许是自己的打搅，也许是姐姐卧室的门没有关严，她感觉声音大了很多。
她已经确定姐姐和姐夫很幸福。
可是，她发烫的脸，似乎身体并不愿意她立刻离开。
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爬，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。在学校的时候，前男友就已经让她有了蜕变。
她靠着门上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有了一些清醒，姐姐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，而她的身体也开始乏力。
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，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
来到浴室，她把冷水打开，终于让她火热的身体开始冷下来。
回到卧室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她似乎总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姐姐的声音，她努力用枕头压在耳朵上，但是声音却始终往脑袋里钻，她的手开始取悦自己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。
她是被姐姐喊醒的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。
“姐姐，你烦死了，人家才刚刚睡下。”，她挣扎着不愿起来。
“你这坏丫头，打搅姐姐好事的时候怎么不说困？”
“哎呀，谁叫你那样，人家以为家里来贼了嘛。”
“哼～，快起来吃点再睡，我等下也要睡一会儿，累死了。”
尚蓉嫣突然想起姐夫，小心的问道:“姐夫不会被你累垮了吧。”
“坏丫头，他早走了，怎么，想姐夫？”
“姐姐，你说什么呢？”，尚蓉嫣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，一下子叫起来。
尚蓉蓉吃吃笑起来，钻进妹妹被窝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。
“哎呀～，羞死人了，不听，不听。”
这个时候王芷已经在返回蓉城的路上。
从某种程度上，他和尚蓉蓉只是各取所需，但是人与人之间是会随着接触的增多而增加好感。
两人在这点上有着相同的认识，他们一致认为暂时保持现状是最好的。
当然，这和他提前离开没有关系，就算不和尚蓉蓉在一起，他还应该回家看看父母，嘘寒问暖。
他是在收到一通电话后才决定离开雁城的，一路上他都在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，因为这个电话是那个被追杀的人打来的，他依稀记得叫李思棋。
说实在话，王芷其实已经记不清楚当时那个被追杀的人长什么样子。
他也明白，既然对方找上门来，必然是有所求。
但是他还是察觉自己当时不够谨慎，在那个情况下，他最佳离开方式是翻墙进入其它小区，然后再从其它方向离开。
想到这里，他想起当初反杀之后，还得到一本传说中的秘籍，后来自己回来后，由于接二连三的事情，倒是把它忘记了。
高铁到达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，刚下高铁站，就接到电话，又是那个李思棋。
“王先生应该已经到蓉城东站了，在出站口有司机接您，可以直接来我定的餐厅，不用打车。”
王芷有些诧异他对自己的行踪了若指掌，但很快就想起现在是大数据时代，很多东西其实可以通过一些工具查到。
对于对方几乎等同于强硬邀请的方式，他有些反感，只能先去了解情况，才能应对。
在出站口，他轻易的就看见打着接人牌子的司机，在相互确认后，他跟着去了。
小车虽然很快，但是蓉城下午六点多正是最堵的时候，足足用了半个小时，才到达位于三环外的某个私家菜馆。
菜馆位于一栋楼的屋顶，被人开发出来，做成一个园林型餐馆。
说是菜馆，只有两个包厢，也可以说是亭子，相隔甚远。
李思棋在一座亭子边招手，笑脸相迎，“王小兄弟，走这边。”
王芷走过去，相互握手，然后分头坐下。
“小兄弟，自从那天匆匆一别，我养了几天伤，终于有所好转，今天是专门答谢您的，没有您那天相救，我也许就被飞鹰那家伙给杀了。”，李思棋说得十分诚恳。
王芷相信他现在的很诚恳，但是当他有危险的时候，绝对会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方案，就像那天想让自己离开，帮他引开部分追兵一样。
不过现在提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好处，毕竟两人在击杀飞鹰这件事情上有着相同的立场。
“李先生客气了，当时也是恰逢其会，谈不上什么相救。”
“小兄弟，您别那么客气，我痴长几岁，叫我老哥就行。”
王芷顺杆爬，“老哥你也别您您的，平白显得疏远。”
“好，听小弟的。”，李思棋很爽朗的说道。
王芷虽然不是健谈的人，但是毕竟是混过官场的人，应酬功夫还是有，两人聊了起来，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
很快饭菜上来。
“小弟，这宋记的家传川菜是一绝，相信不虚此行。”
“好，那我一定要品尝一番。”
两人也不再说话，连酒都没要，专心品尝宋记秘菜。
很快，两人就已经吃饱，有服务员送上茶。
王芷也知道，现在才是真正要交谈的内容。
“小弟，不怕告诉你，这次我是护送一件师门重宝，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走漏风声，才会被袭击。第一轮袭击我就受伤了，重宝也落入飞鹰手里，他还想杀我灭口，哪里知道福星天降，他反而送了性命。上次我回去后，师傅很重视这次我遇袭的事情，详查很久也无果。”
说到这里，李思棋停了下来，看着外面。
王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那里是一个黑色的身影，看上去像是一个保镖。
“这是我新配的保镖，算是一个师弟，功夫一般，这是相对飞鹰手下。当然，比起小弟你来说，也差的很远。”
王芷谦虚的说道:“老哥你太看低你们，我不过是运气好，其实比起那个飞鹰都差很远，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我天生力气大。”
“哈哈，看出来了，任谁看你这只有八十斤左右的排骨样，都会认为你力气小。”
“是啊，我自己也很意外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。
“哎～，其实说句实话，我们练武的人，一般都是很瘦，有些人会在练武过程中，不注意补充自身，把自身的本源也用掉了，这样以后不仅进步不了，还容易疾病缠身。”
王芷闻言心中一动，附和道:“是啊，传说中穷文富武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穷人连买补品的路子都没有。”
“是啊，最近百来年，武道传承衰落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百年前多少还是容易找到灵药，有时药店都有，现在不要说药店，拍卖会上都找不到。以前乡下人多少还认识一些灵药，现在，乡下人就没几个认识灵药的。”
王芷笑笑，现在他有些明白了，李思棋其实在向他说一些练武人的现状，他应该是把自己归为和他是一类人。
他没有辩解自己的确不是武道中人，也解释不清楚，于是附和道:“灵药可遇不可求啊，况且很多资料现在都缺失了，像我这样的，就算把灵药放在眼前，也不认识。”
李思棋再次笑了，“小弟要认识灵药还是很简单，你不知道，现在很多古籍都被图书馆收藏了，申请会员后，可以阅览电子版，像我师傅收集的都没有图书馆多。”，说完他更加亲热的看着王芷，似乎认定了些什么。
他并不知道这句话对王芷有多大的提点，王芷的脑海里就像被一道闪电劈过，划开所有迷雾，让他抓住了一个想法。
他在梦界找不到灵物辨识方法，但是现实中的图书馆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料，如果能够结合，那么他就可以快速学到很多灵物方面的知识，不仅能把梦界的收藏辨识出来，还让他能够分辨现实中的灵物，好处多多。
如果扩展开来，结合梦界和现实的特点，他甚至可以在现实中学习一般锻炼方法，然后在梦界学习，快速达到精通的境界，然后让现实中的自己也很快精通。
而且他甚至还可以把现实中公开发行的练武秘籍转卖到梦界，毕竟连广播体操都可以在梦界卖钱。
他的思维发散得很快，收敛得也很快，谁也不知道他在那一瞬间居然想了那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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