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新月从打坐入定中惊醒过来。

  他感到心惊肉跳,作为拜月教玉城分舵舵主,元婴中期的真人,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

  他急不可耐地跳下床来,放开神识,探索着让他胆寒的缘由,突然,识海中如被千万把利刃同时扎刺,头痛欲裂。

  他神识受到攻击,识海受创。

  “哼!”他疼得冷汗涔涔,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,急速闪出屋外。

  不远处传来惨叫声,绝望而恐惧,让人毛骨悚然。

  有人要将他们剿灭,毋庸置疑,肯定是那些自命清高的所谓正派人士。

  “无耻之徒,竟敢冒犯我神教!”张新月怒发冲冠,索性自报家门。

  一来是为了鼓舞自家兄弟的士气,二来是神教新任教主神功盖世,有震慑对方的作用。

  从神识的强度来看,来者的修为深不可测,远在他之上,他此刻已无路可退,唯有破釜沉舟,背水一战。

  “舵主,我们抵挡不住了,我们完蛋了……!”一名浑身浴血的神教弟子飞奔过来,软绵绵地倒在他面前。

  不远处又有几个弟子狂奔而来,试图往农庄后院逃离这里。

  看到舵主,其中一个惊慌失措地跑过来,结结巴巴地禀报着情况。

  “来了一个黑衣人,如鬼魅般神出鬼没,见人就杀,势不可挡,张横他们四五个人一起上也被他一剑毙命,李舵主也身负重伤……”

  张新月心中震骇,他知道这弟子所说的张横几个,是分舵中除了他这个舵主,李立那个副舵主以外的最厉害的几个金丹长老。

  四五个金丹长老被一剑斩杀?

  而且在副舵主李立也在场的情况下!

  来者不善,今晚大伙只怕凶多吉少。

  他犹豫一下,最终选择看看情况再说,弃教内兄弟临阵脱逃,回总坛也是个死罪啊!

  他循前面打杀声闪将过去,立于前院屋顶,眼前的情形让他悚目惊心。

  前院满地尸体,血染院墙。

  真是杀人如杀鸡!

  分舵弟子们为抵御来犯者,前赴后继,死得差不多了。

  唯独副舵主李立颤颤巍巍,在舍死相搏。

  而敌人竟是一个金丹后期修者,神色木然,手拿一把玄铁剑在院中心位置,淡然与李副舵主相搏。

  诡异!

  但没时间让他顾忌什么了,张舵主一个神识杀攻了过去。

  但前面神识已经受创,强行攻击让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
  “嘶……!”

  这记神识攻击的威力仅是平时的三成。

  那敌人仅是身体晃了一下,抬起迸发寒光的双眸盯向了他。

  “哼!”

  一声冷哼,敌人竟弃了李立,嗖地一声向他扑了过来。

  对于元婴期真人来说,一旦面对面的相搏,除神识攻击外,其他本就有限的神通还不太好使。

  他只得引剑相迎。

  但让他惊骇的是,自己一个元婴中期真人,面对对手犀利无比的剑法,竟束手束脚,险节环生。

  “好剑法,干净快捷,没半点多余末节,让人赏心悦目!”浮空于东北角的王天师赞道。

  秦阳四人虽商定各据一方,但这农庄不是太大,相隔距离不远。

  秦阳听到夸赞,心中有些得意,白怀安的剑法是经他改良过的,也算自己的杰作。

  “怀安一旦修为上来,也是纵横江湖的人物!”

  “嗯,秦阳,你身边的人都很不错……!”

  “噗……,啊……!”

  两人说话间,那张舵主己被一剑穿心,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。

  两人愕然,不至于啊,白怀安要杀一个元婴中期真人按理来是有难度的。

  秦阳赶紧把他的柴刀抛了出去,柴刀化为一道乌光,瞬间收割了张舵主的元婴,又抹了正想逃跑的李立,这才飞回秦阳手中。

  它的刀灵吞了两个元婴,算是打了一次牙祭。

  那边白怀安正在埋怨肖河多事,害得他没打过瘾。

  “瞧瞧,好不容易练练手,又被你搅和了……!”

  原来,肖河见白怀安与那个张舵主斗剑法,嫌弃太耗时间,给了张舵主一记神识攻击,让他瞬间变成了傻子在原地发愣,才让白怀安一剑得手。

  秦阳摸出傀儡人抛向下方,落地化为曹操,吕布,马超及秦家七个郎,在农庄中扫荡一番,拜月教玉城分舵的财物资源全归了他秦阳。

  他也不给王天师劳务费,现在五个县的财政靠他筹集呢,能抠就抠。

  十个傀儡人又把尸体拖进柴房,点了几把火,一刻钟后,整个农庄变成火海。

  王道元闻到了烤肉香,皱眉用手扇了扇鼻子道:“走走走,人杀了,火也放了,哪有还能站这里观赏火势的?”

  秦阳点头,对聚拢过来的肖河与白怀安道:“咱就不回城了,直接回龙门那边!”

  “刚才宰了百二三十个教徒,他们一个分舵肯定不止这些人,有些外出未归的,要不一个个斩草除根?”白怀安杀人杀多了,有些意犹未尽。

  秦阳摇头道:“逃过一劫的也就是一些小头目和啰喽,够不成威胁了,收兵回去!”

  四人消失在夜幕中,农庄的熊熊大伙噼噼啪啪烧了个多时辰,也就慢慢熄灭了。

  第二天大早玉城府衙接到西郊村民投告,西郊的老塘农庄昨晚失火,烧了半夜,不见有人逃生出来。

  府衙迅速派人现场勘查,发现一间烧塌房内有堆积如山的尸体,失火案一下成了惊天大案,传得沸沸扬扬,忙得府衙的捕头捕快们焦头烂额。

  当天晚上一些未回农庄的拜月教弟子立即知道了情况,不敢迟疑,迅速派人报到南方的总坛。

  南方水城一座大庄园中,拜月教新教主玄机子咬牙切齿。

  “逆徒,马敢如此!”

  前几天他得报,湖西省龙门一带有秦王对神教不敬,剿灭残害神教弟子。

  今日又有玉城分舵被铲除,不屑说多半也是逆徒秦阳的手笔。

  身旁有月姬冷笑道:“此子向来桀骜不驯,不尊师道,现又公然蔑视神教,应尽倾巢之力除之!”

  “神教新定,原来顽固不化的老人都被除了,正需韬光养晦,培育力量,此事只能徐徐图之!”玄机子缓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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