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白什么?”

  二驸马见众人的目光看二公主已然是惊异和不敢置信

  大家谁也想不到,一国公主竟做出这等丑事,简直是丢尽了圣上与大周的脸面!

  二驸马声音越来越高:“不明白你明知大驸马是大公主的夫婿,暗地与姐夫偷情?”

  “不明白你按捺不住深闺寂莫,与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?”

  二公主双目赤红:“你!我们分明是!”

  她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,但话到临头却硬生生卡在喉咙口。

  口唇干涩

  孩子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,在腹内不住的抽痛!

  她心脏狂乱挑动,分明的眸中,告诉自己镇定

  宁可做实秽乱,也不能说

  她绝不能说!

  二驸马却勾起了笑容,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脸。

  ”二公主\"

  大驸马也顾不得隐藏,看向人公主的眼神,写满了担忧。

  看不出半点的避嫌!

  居然是真的有私情!

  大殿之上似炸开了水花

  很快不乏往日与顾氏一族交恶的人:\"圣上,臣要弹劾大驸马!\"

  \"身为人臣,竟丝毫不顾念皇家清规;身为人夫竟秽乱宫闱,背叛公主;其德行有亏,如何能统御军队,如何能位列高官!\"

  噼里啪啦,平日里与大驸马政见不同的官员一股脑地全站了出来。

  \"作孽\"

  大公主重重低下头,她垂打心口,试图忍住那种背叛的痛意

  可心上的阴霾却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
  那般绝望,那般撕心裂肺。

  “是真的啊!”

  四公主五公主目瞪口呆,早已经听得三观都快扭曲了。

  大殿混乱不堪,有人吃惊,有人看戏,有人幸灾乐祸。

  “好好的除夕,闹成这样。”

  圣上捏了捏酸涩的鼻梁,倒是不见多大的震怒,脸上浮现了一丝厌烦的情绪,几乎想要离席。

  二驸马低下了头,他算是出尽风头:

  “其实,你们有私情,珠胎暗结,与我也无甚关系。”

  “想起来,他的儿子,认我做父,还能随我的姓氏,叫我一声爹,我也不亏。”

  “我也不想说出你和大驸马的私情。”

  他步步紧逼,就像是被围困到死路的囚兽,拼命反咬:

  “若非你们赶尽杀绝,我又何须今日在此,自曝自己的残缺,引得他们的闲话?”

  “我知道今日的局,你们合谋想要我做你们杀人的替罪羊。”

  “我是失手杀了景和不错,但也仅仅只杀了她一个,其他人都不是我所杀。”

  二驸马声声称辩:“六殿下,你被他们误导了!”

  什么?

  众人惊诧不已,“二驸马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\"二驸马是说,杀人者其实是二公主与大驸马,甚至将杀人嫌疑栽赃在你的身上?\"

  \"这怎么可能?\"

  \"为什么?\"

  大殿你像是炸开了锅,议论不休。

  容珩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容时。

  他抿了抿唇,好意提醒,“六弟,还打算让二驸马继续乱下去吗?”

  容时猛然惊醒,他看了眼鸣栖,鸣栖点了点头。

  \"二驸马\"

  众人还在自顾自说话,大殿忽然传来了掷地有声的声响。

  只见他卓尔不群的六殿下,缓缓抬眸:

  “我刚刚只是说你有杀过人,又没说宫中犯下累累凶案的人也是你。”

  二驸马一腔豪情壮志突然卡壳,人傻了:“什么?”

  众人也蒙了

  圣上沉重的目光而来,声音是不容置喙,“睿王何意?”

  有大臣提出异议:“是啊,刚才不还信誓旦旦说是二驸马杀人?”

  “不如听睿王说个明白。”

  容珩静立端坐,整个大殿,只有他看得最为清晰,控制着局面,不至于脱了轨。

  谁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后,一名心腹悄然离开。

  满堂的目光,从二驸马一家身上,又再一次回归到容时身上。

  容时起身,颀长的身影,此刻添了几分刚入上京所没有的持重。

  “二驸马,我还有些话未说完,其实查证后发现,其余失踪的女子,与景和的死因不同,不是凌虐扼杀。”

  他将桌上还为呈交圣上的证物拿出,继续分析:

  “经查验,其余尸体死因极为蹊跷,尸身残块血肉发白,而在残存的尸块上可见,是被人一刀切断脖颈。”

  容时面对于他,“二驸马并不习武,所以,他并不是杀其他人的凶手。”

  二驸马听得点头如同捣蒜。

  \"是是是!\"

  \"六殿下,你简直是神仙下凡,可算是还我的清白了!\"

  大驸马看了谄媚的二驸马一眼,恍然笑出声,“不是他,同样也不能说明就是我?”

  \"二驸马早已经迷了心智,他的话有几分可信?\"

  \"这种可悲的人,何须要杀人嫁祸?\"

  大驸马说的条理清晰,众人也觉得对啊!

  二驸马和二公主本就是表面夫妻,还能帮着遮掩所谓私情。

  只要二驸马不闹事,谁也没有要除掉他的理由不是?

  \"不不不\"

  二驸马拼命摇头,越听越激动,甚至又要说话。

  容时唯恐他再带偏节奏,抢先一步,“大驸马,野兽啃食,的确是毁尸灭迹的好办法,但也说过,并非再无痕迹。”

  大驸马皱眉。

  “野兽啃食,往往从腹部内脏开始,再是血肉,再是骨头,而最为坚硬的头骨,往往会为野兽所弃。”

  大驸马猛地愣住,呼吸一滞。

  容时凝眸,几乎确认:\"从寻找到的头颅断裂处可看出,杀人者善用长刀。\"

  “而这种长刀,并非普通刀剑,质地坚硬无比,是军队才管用的军刀。”

  军刀!

  大驸马身体逐渐紧绷,眼神逐渐浮现出汹涌的杀意,他收紧手臂,咬紧了牙齿。

  \"呀!这大驸马常年领兵,一身武艺极其厉害啊。\"

  \"莫非真的是大驸马?\"

  容时暗暗看向了鸣栖,从在断崖下发现尸体残块开始,很快他们就察觉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二驸马!

  本以为也是这般顺利结案,容时还庆幸,\"还以为是什么魔物,看来是我们多心了。\"

  但鸣栖却始终不说话,她忽然抬起头看他,\"证据链清晰\"

  \"你不觉得顺利得让人匪夷所思。\"

  “就好像迫不及待让容时查到杀人凶手是二驸马。”

  容时愣住了。

  于是,他们又将所有的物证拿出来,还是鸣栖最先看出唯一所剩头颅上的切口不同。

  大驸马只愣住一瞬,很快他又回归平静,他似乎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指指点点,很冷静地辩驳,\"我是惯用军刀,但这山中,用军刀者也并非我一人。\"

  \"仅用军刀便想将杀人嫌疑归结于我。\"

  \"六殿下,是否过于武断。\"

  “我又为何要杀人?\"

  \"这根本说不通。\"

  大驸马的话语,带着常年于军队中的生冷和强硬,听在所有人心上,都是有力的回应。

  鸣栖看着大驸马,也不得不佩服,

  \"他的心态倒是稳,都这样了,私情被戳破也不慌不忙还在辩解。\"

  容珩眸光看了来,\"所以,你们找到了什么确切证据?\"

  鸣栖和霍岭同时去看他。

  容珩自顾自敛眸,烛火映在他脸上,勾勒出一阵清润之色。

  “既然给了春雨药,借她的手将此事揭露在圣上面前。”

  \"不就是想要借此机会,让容时亲自指认真凶,在百官面前赢一仗,即解释了近来女官失踪,又破获杀人凶案,以此得圣上好感。\"

  鸣栖一笑,挑了挑眉,容珩倒是想的快,她就是有这个意思。

  不过

  至于证据嘛...

  容时顿了顿,亦有人问,\"是啊?六殿下可又什么证据?\"

  鸣栖所见,容时沉默了片刻,目光依稀落在了二公主身上。

  容时:\"近来,二公主的身体,似乎胎象不好。\"

  什么意思?

  有人嘀咕:\"怎么六殿下还答非所问,这证据,与二公主胎象不好有什么关系?\"

  但,在场有的人却听出了弦外之音!

 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!

  容时声音有些低沉,“这些尸体,尸块的颜色较之其他更为淡,血色全无,死前被人吸干了浑身血液!\"

  \"什么!\"

  二公主的脸色转眼间惨白一片,浑身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  面对众人的疑惑,容时一帖早已经被倒干净的药渣。

  那味道一取出,便是极重的腥气,让人作呕。

  二公主的瞳孔一瞬收缩,那东西不是早就被毁了!

  怎么出现在这里!

  鸣栖一笑,当然是她得到的。

  容珩侧目,

  与此同时,容时对着药渣,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:

  “二公主似乎一直在用鲜血为引,制禁药稳固胎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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