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三天。

  沈清棠在这阴暗的密室里昏昏沉沉,有时候总觉得缺氧头晕。

  她起身在密室里游走,到处查验机关在何处。

  奇怪,她明明见到江行简是摁在这盏壁灯上的,到底是哪里不对?

  再不逃出去,李长策该着急了吧?

  忽然,门开了。

  这次走进来的是个陌生女子。

  那人带着面纱,手里端着膳食。见到她的第一眼却是热泪盈眶。

  可沈清棠很快反应过来对方不会说话。

  黑色的面纱之下似乎有很重的疤痕,怎么也看不清容颜。

  用过膳,沈清棠旁敲侧击,“那个,我肚子不舒服,你能带我出去看大夫吗?”

  哑奴摇了摇头,做了个手势,表示她不能出去,只能待在这里,等江行简回来给她看病。

  ……

  她才不要坐以待毙。

  沈清棠坐在石凳上,任性道,“那我要洗澡,我好几天没洗澡了。”

  哑奴盯了她很久,不知道在想什么,忽然点点头便出去了。

  不一会,石门又打开了,这次外面来了两个人,浴桶很大,门果然那开得大了许多。

  沈清棠呼吸微屏,径直冲了出去,将外面的端桶的人推了个人仰马翻,朝着外面奔了出去。

  这密室不知道建造在哪里,外面的甬道多得不得了,尤其是三叉路。

  “快追!别让人跑了!”

  顾得不得猜想,她随便就找了条路跑。

  可没多久,她便因为缺氧无力,开始艰难的扶着石壁。

  再走几步,前面就看见光了。

  她跌跌撞撞的多行了几步,手快要触及亮处时。

  “棠棠,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
  这不轻不重,堪称温柔的声音,落在她耳畔,犹如厉鬼索命。

  她瞳孔骤缩。

  江行简纤尘不染的站在着阴暗的甬道里,手里把玩着一条银色的锁链,狭长的眸子透着清冷的光。

  沈清棠下意识的回退,可身体却怎么也使不出力,垂在他胸口上犹如敲棉花一般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“我都说了,你就不怕我下毒吗?”

  下毒。

  原来如此,他当真是没跟她开玩笑的。

  她强忍着喉间腥甜,瘫软在男人怀里。

  江行简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渍,“棠棠,欢迎来到地狱,这里将是你永远无法逃脱的牢笼。”

  他的声音犹如修罗场里传来的寒风,狠狠的刮蹭她的心肝。

  ——

  沈清棠被放在温热的浴桶里,哑奴给她擦拭身体。

  温热的触感渐渐让身体回温,沈清棠清醒后忍不住打了个抖,缩在浴桶里一声不发。

  忽然,哑奴退下。

  一双为微亮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膀,淡淡的药香在空气里游走。

  江行简!

  她下意识的回头,那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,笑着给她擦脸。

  她狠狠一推,双手遮住了胸前春光,羞红的脸紧紧靠近桶壁,遮住了前面。

  江行简一言未发,看着少女白腻的酮体,触之光滑,上好的药养了几天,上面肮脏的吻痕终于淡去。

  那张倔强的小脸,满眼的愤恨,似乎想要将他撕碎。

  可猫儿终究是猫儿,剪掉了利爪,如何也鹏腾不起来。

  他弯下身子,捏住她的脸,却遭她狠狠的打开,“畜生!别碰我!”

  这一推拒的动作,倒是让江行简注意到她胸前刺目的红字。

  原先上药的时候一直是让她趴着,如今……

  倒是叫他看得越发清楚。

  “承风。”

  他死死咬字。

  下腹的欲火彻底被这两个字浇灭。

  呵,原来除了吻痕,还有别的记号,别的不可磨灭的记号。

  他算是彻底被阿弟替代了吗?

  “看够了吗!”沈清棠冷冷低问。

  她胸口上下起伏,白嫩的脸浮现淡淡的粉色,泛红的杏眸全是倔强。

  乌发坠了几滴水珠落在雪白的肩头上,如一朵水中芙蓉,清透妖媚。

  江行简强压怒火,掐住她的下颚,将她抵在桶边,冰冷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字。

  “你自愿的,还是他逼迫的?”

  那清润的嗓音带着不正常的急促,寒凉的药香钻入她鼻尖,很不好受。

  问她,这字是她自愿,还是被逼?

  她咬牙,“当然是自愿的。”

  “满意了吗?”

  曾经他在她手腕上用毛笔落字,她都不曾舔着脸说留下,转头就洗了。

  他以为她是不喜欢这小字,如今看来,原是他不配!

  说到底,那五年的感情,都是他一厢情愿了!

  他不过是被她利用,被她当做饭票、一个能随时随地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饭票罢了!

  他咬牙切齿,手中的力道加重,看着她紫绀的脸色,“沈清棠!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!”

  沈清棠几乎窒息,奋力的掰开他的手,眼尾又被逼出两滴新泪。

  她真不该,惹恼他。

  下一秒浴桶的水哗啦作响,溢得到处都是,江行简一屁股坐在她对面,水浸湿了他白色的衣服,薄肌半透明的显现。她下意识的抵住对方。

  强势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,她甚至换气的功夫都没有。

  “江行简!你疯了?唔!!”

  男人上下其手,她大脑一片浑浊,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肌肤里,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。

  唇上一痛,江行简动作猛地一僵,松开了对方。

  沈清棠得以喘息,整个人上身体沿着桶壁软了下去,快被水淹没鼻尖的时候又被对方捞起。

  江行简拇指擦过唇上的血珠,舌尖轻舔,勾起一抹渗人的笑。

  “棠棠真是乖巧,如今竟懂得咬人了。”

  沈清棠还没来得及缓过神,又被他一把扛起来,绕过屏风,扔在了床上。

  柔软是被褥垫着她的身体,就这么光溜溜的展示着。

  她羞耻的捡起毯子裹在身上。

  对方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倾覆上来,黑的阴影罩住她娇小的身躯,那双淡漠的眸子阴冷得可怕。

  青年的白衣大半部分都被水浸湿,薄薄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,乌发滴水,平静的神色寒意逼人。

  “我是疯了!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想得还是你!”

  “好不容易回来,你却待我如此离心背德!”

  “沈清棠,抬头看着我,那五年,我们都是假的吗?”

  说到最后,他的嗓音低了下去,扶着她的脸,想要将她看穿一般。

  沈清棠颤唇垂眸,无话可说。

  “说!”他捏着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之对视。

  李长策也曾逼问她,如今她夹在两人中间,叫她里外不是人。

  “我已嫁作人妇,你我早已无缘,咳咳咳……为何……为何还要如此相逼?”

  “不如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?”

  江行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变化莫测,不知在想什么,他垂眸打量她许久,忽地轻笑,指尖擦过她殷红的唇。

  神色平静的从怀里取出一块香囊,扫过她的脸颊。

  淡淡的药香一晃而过,她身子蓦然绵软,缓缓垂下手,“你、你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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