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,弃子?奇子! 第113章 隐藏的目的

小说:棋子,弃子?奇子! 作者:信步乾坤 更新时间:2025-01-14 08:57:39 源网站:宝书网
  “老公,你慢着点,搂紧我和寒烟!”

  “死鬼!你最近又长肉了,怎么越来越沉?”

  山右省人民医院的小花径里,殷美妱和柳寒烟一面一个架着赵剑强在慢慢地做康复训练。

  “这一个多月院住的,别人都是吃不下喝不下的,你可倒好,能吃能喝的。

  我怎么觉得比住院之前还重了呢?”

  柳寒烟脸上含着笑,嘴上说着话,手上却偷偷用劲。

  “哎呦!姓柳的娘们!你下黑手!你掐我肉了!

  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妈的份上,我,我休了你!让你到静心庵当尼姑去!”

  赵剑强捂着腰,夸张的嘴脸,指着柳寒烟说着最狠的话。

  “哈哈,谁让你把份量都压在我身上的?”

  柳寒烟活动着手腕子,又跃跃欲试。

  “谋害亲夫啊!”

  赵剑强见柳寒烟的手袭来,撒腿就往前跑,可是没跑两步就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。

  把柳寒烟和殷美妱急得赶紧上前架住:

  “死鬼!你怎么样?哪儿不舒服?”

  “老公!你咋了?可不要吓我!”

  “哈哈,我没事!好好的!就是逗你们玩!”

  赵剑强忽然直起腰,大笑,但是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。

  “三十多岁的人了,没个正形。”

  柳寒烟一边用眼睛夹着,一边用袖头去擦拭赵剑强一侧鬓角的汗水。

  殷美妱也正在另一侧做同样的动作,嘴上说道:

  “就是!没有恢复好还硬撑能!”

  赵剑强则伸出手一边搂住一个,左右看了看笑道:

  “过去大户人家,说的三妻四妾也不过如此。

  人家可是家里鸡飞狗跳的,难得你们俩这么和谐,我老赵何其幸也!”

  “你这是宫斗剧看多了吧?还鸡飞狗跳的,过去也是一夫一妻制!在大户人家里,小妾哪敢支毛?”

  柳寒烟用手指推了下赵剑强的额头:

  “那妾可是夫妻的共同财产,能用就用,不能用就送人!

  苏轼被贬黄州的时候,身边就有一名叫春娘的伺妾。

  要走的时候,有个叫蒋运使的人给苏轼饯行。

  酒席上,苏轼就让春娘伺候他们喝酒。

  借着酒性,蒋运使就问苏轼:

  春娘跟着你去吗?

  苏轼摇头说道:想让春娘回她母亲家。

  那蒋运使便趁机说道:既然你不想带着春娘走,去往黄州又路途遥远,不如我用一匹白马换你的春娘怎么样?

  苏轼想了想,确实是因为路途遥远带着春娘等女眷不方便,如果用春娘换得一匹白马则轻便了许多,于是就答应下来。

  春娘知道了这件事就走到苏轼面前说道:妾身听说过齐景公欲斩杀养马的官吏,却被晏子劝谏阻止的故事;晏子都能即使马圈烧了,也不去关心马是否受伤,而关心人的安危,都是因为他们觉得人的生命比牲畜宝贵。

  先生今天想要用一个大活人去换一匹马,你是觉得一头牲口比一个人还值钱吗?

  春娘见苏轼无动于衷便开口吟诗道:

  为人莫作妇人身,

  百年苦乐由他人。

  今日始知人贱畜,

  此生苟活怨谁嗔。

  说罢便跑下台阶用头撞在了槐树上自杀身亡。

  春娘死了,苏轼也只不过是很惋惜,并没有多么悲伤。

  拿自己的女人去换一匹白马,你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春娘是什么样心情?

  自己心心念的男人,最信任的男人,是自己一辈子需要依靠的男人,竟然为了一匹白马就把自己送人了!

  此心之哀,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?”

  “你从哪儿弄来的歪理邪说?苏轼可是很痴情的!”

  柳寒烟说的与赵剑强认识的苏轼完全是两个人,价值观冲突了。

  “你说的可是:

  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

  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

  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

  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

  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

  料得年年肠断处,明月夜,短松冈。

  这首词?”

  柳寒烟仰着脖子看着赵剑强,质问。

  “嗯,今天读来我心尤痛。”赵剑强点头认可。

  “那是苏轼写给他的妻子王弗的!”

  也许柳寒烟特憎恨赵剑强为苏轼这种薄情寡义的人辩解,咬牙切齿地去薅赵剑强的耳朵。

  “哎哎!放手!疼!”

  赵剑强低着头呲牙咧嘴地求饶:

  “寒烟!我不是那样的人。不管你们俩谁出了事情我都会心痛的!”

  “哼!说的好听!”

  柳寒烟拽着赵剑强的耳朵拉到胸前,赵剑强只能俯首帖耳、卑躬屈膝地聆听:

  “假如你养的一条金贵的锦鲤死了,你是不是会很心疼?”

  “是是,那当然!”赵剑强撅着屁股点头哈腰。

  但是柳寒烟可不是刚刚毕业的小女生那么好糊弄的,不依不饶地继续斥责道:

  “如果你养了一池子的锦鲤,你还会在乎一条锦鲤的死活吗?”

  “那还考虑什么?直接扔了,还有那么多呢,怕什么?”

  赵剑强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,等说完了,才反应过来,直接“啪”地给自己一个大嘴巴:

  “让你多嘴!”

  这下子把柳寒烟和殷美妱都逗得哈哈大笑。

  “你们这是三岔口,还是群英会啊?”

 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三个人的嬉闹。

  “苏教授!”

  柳寒烟见是赵剑强的主治医师心外科专家,赶紧走上前去。

  “你们随意,我和你们家寒烟谈点事。”

  苏教授见赵剑强和殷美妱望过来,便挥手让他们俩自便,见赵剑强和殷美妱走远,才和柳寒烟边走边聊:

  “年轻真好!你们家赵剑强身体恢复得很快!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,我也该回去养老了。”

  “谢谢你,苏伯伯!

  这次如果没有你,我家剑强……”

  柳寒烟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
  “唉!我和你父亲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。

  其实这次你父亲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,何必惊动省委童书记呢?

  省委书记出面,就让人有以势压人的感觉。

  你说呢?”

  面对苏教授的责备,柳寒烟不好意思地展颜一笑,而后谢罪道:

  “苏伯伯,当时也是情况危急,可能是我父亲也寻思您老已经多年不再坐诊,想请动您不容易吧?

  不过这以势压人可真不是出于我们的本心,这个苏伯伯请您谅解,当时确实是情况危急!”

  “行啊!都过去了!”

  苏教授长出一口气,甩动着双臂:

  “小烟,你和那个殷美妱怎么回事?

  这件事本不应该我置喙,但是我实在难以理解你们年轻人。”

  柳寒烟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,才说道:

  “怎么说呢,这就好像过去所说的邻家有女初长成,一家女百家求。

  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好像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艳丽的花朵,不用他特意去做什么,就会有大批的蜂蝶涌来。

  我和他结婚的时候,他还没有如此艳红,但是面对如潮的蜂蝶我能怎么办?

  穷人有穷人的悲哀,富人有富人的烦恼。

  这么跟您老说吧!殷美妱是我设置的一道保护屏障,一道防火墙,有了她别人就再也进不来,我也不用再日夜守护、害怕失去而担惊受怕。

  苏伯伯,不是我看不起农村的女孩子。

  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年农村离婚率居高不下吗?”

  “是农村的女孩子爱慕虚荣?”苏教授猜测着说道。

  “不全是。”

  柳寒烟望了苏教授一眼,摇头:

  “想让自己的男人去发展去拼搏,就不能不接触社会。

  社会上的灯红酒绿到处都是,红颜粉面美女大长腿遍地游走,只是用道德来约束男孩子是乏力的,有时候很多情况确实是情非得已。

  你要喜欢一个男人,就得包容他的缺点,如果总是拿着放大镜去找,这辈子也别想找到好男人。

  也许这就是所说的金无足赤,人无完人吧?

  赵剑强是一个好男人,一个成功的男人,一个从底层杀出来的男人,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,都自己带着光芒,不用他自己去散发,自有人为他增辉。

  这样的人要么让他平庸,可是有几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平庸呢?

  要么你就让他光芒万丈,可是女人们又难以忍受多如牛氓的赴火飞蛾。”

  说到这,柳寒烟不好意思地笑笑:

  “所以我就设置了一个灯罩,殷美妱这个醋坛子足以挡住所有的赴火飞蛾。”

  “哈哈,我说不过你!只要你自己想得开!

  行了,我回去了,公园那帮老棋友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了,怪想念的!

  走了!”

  苏教授说罢,挥挥手,自顾自地走了:

  “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,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。

 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,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……”

  “赵总!这次的事真不是我干的呀!”

  柳寒烟离着老远就看见候敬义跪在地上哀求:

  “赵总,我给你负荆请罪了!”

  “老侯!你这是干什么?赶紧起来!

  你都说不是你干的,你请什么罪?”

  赵剑强单手去拉候敬义,可侯敬义说什么也不肯起来。

  “不,不是这样的!

  我听说这次刺杀你的人是彪子,可整个新城都知道彪子以前是我的人。

  所以,我希望赵总你别误会。

  这次真不是我干的!”

  说罢,候敬义就要磕头。

  “赶紧起来!我知道不是你干的,赶紧起来!

  大老爷们儿膝下有黄金,别动不动就跪下!”

  尽管赵剑强说不是候敬义干的,但是候敬义还是不肯起来。

  “我说老侯!咱们哥俩无冤无仇的,你这么跪着不起来是不是难为我啊?”

  赵剑强绷起了脸。

  “你真不怨恨我?”

  见赵剑强点头,候敬义嬉笑颜开,刚刚支起一条腿又跪下了。

  “你这又是干什么呀?”

  这次不但赵剑强迷糊了,柳寒烟和殷美妱都迷糊了,这老侯犯什么毛病?

  “嘿嘿嘿嘿嘿……”侯敬义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。

  “说话!你嘿嘿是几个意思?”

  候敬义把赵剑强笑得莫名其妙。

  “嘿嘿,那我说了!”

  见赵剑强不耐烦地挥手,候敬义才说道:

  “赵总!我听说你要开始建设工厂,做矿石深加工。

  还有困龙山要建旅游开发区?

  新城市区也要重新规划建设。

  嘿嘿,我用你给我的那笔钱注册了一个建筑公司。

  不如,不如你把这些工程都承包给我吧!”

  “好你个老侯!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!”

  赵剑强现在才转过弯来,刺杀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了,候敬义怎么今天才来“负荆请罪”,原来答案在这。

  负荆请罪是假,拿工程才是真,害怕拿不到,借着负荆请罪的引子,来要新城的建设工程。

  候敬义听了赵剑强如此说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。

  赵剑强这回也不搀他起来,弯着腰问他:

  “老侯,你可够鸡贼的了!

  你可知道旅游区建设,城市改造,工业园区的建设得多少钱?

  整个这么大工程算下来最少得投资四五个亿!

  比你原来的云山矿业的作业规模都要大!

  先不说我答不答应你,你告诉我,这个主意是谁给你出的。”

  候敬义跪坐在地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

  “赵总!说出来你别笑话我,我是个粗人。

  这个主意是我老婆给我出的。

  她说,现在国家法制健全了,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靠打打杀杀地过日子。

  她说你赵总是个能人,让我跟着你肯定能赚到大钱。

  我说这次彪子都把他刺伤了,他能把工程给我吗?我老婆说你按我说的做,他肯定能给你!

  她说你就跪在他面前求他。

  当时我还嫌丢人。

  可我老婆说,韩信都能承受胯下之辱,你他么还比韩信强啊?

  嘿嘿,所以我就来了!”

  “哈哈!”

  赵剑强单手搭起候敬义笑道:

  “老侯!你有个好老婆啊!工程我可以给你,但是工程质量我们可是把关很严的!”

  “这个我知道,这个我知道!

  为这事我还特意跑了一趟安水市!”

  听到赵剑强答应了他,猴敬义这个曾经的黑老大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
  “赵剑强!你在新城要开展大规模建设,不如谈谈我们的合作,也许我会助你一臂之力!”

  随着话语声,格莱斯带着两个保镖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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