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摸了摸脸，感觉着脸上那不平整的触感，焦急的冲到铜镜前。看着那明显不太贴合的人皮面具，夏衍之知道，一切都要结束了......
等夏衍之收拾好离开都没有人发现他，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国安寺守卫松懈，还是因为某些人刻意帮忙。
他只知道，国安寺的贵客一早就离开了，还知道贵客中有一位女眷得了风寒。
他想去看看她，可是他不敢！
犹豫了很久，夏衍之还是在一个夜晚出现在张静雅的房间里。
那时张静雅正坐在外间的软塌上看书，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惊讶。
她没有抬头，但是夏衍之知道她知道自己来了。
“你……都知道了，是吗？”
沉默许久，夏衍之沉声开口。
“你走吧，我们就当，从来没有认识过。”
张静雅的身体明显僵了僵，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却又好像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。”
夏衍之眼中满是真挚，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，张静雅依旧没有抬头。
“有意也好，无意也罢，如今说这些都晚了，你还是快些离开吧，如果被我母亲发现你就走不了了。”
张静雅声音低低的，依旧是不肯抬头看他一眼。
“那是上一辈的恩怨，我们……”
“我们不可能独善其身的。”
张静雅终于看向了夏衍之，但是她眼中的湿润与挣扎刺痛了他的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
夏衍之深深地低下头，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是啊，失去亲人的是她，他没有权利要求他放下。
她有权利恨他，她也应该恨他，是他的父亲让她的母亲失去了家人，让她失去了外祖......
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，他看到了她的挣扎，他早就知道他们没有可能不是吗？现在他又是怎么了？
“对不起，我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”
夏衍之离开了。
和来的时候一样，没有人发现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............
时间就像手里的沙，你抓的越紧流逝的越快，而如果你摊着手掌，那它流逝的就会很慢，慢到你怀疑它是不是已经不走了……
虽然度日如年，但是该到的新年还是不远了。
程家和张家的关系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，至少表面上是。
因为张静雅的父亲——张启说程家没有来人是因为程家老太太从中作梗，程逸、程大人、甚至是程夫人对这件事情都是不相信的。不登门只是碍于老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阻挠。
经过程大人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，程老夫人才终于不再闹着退亲的事情，只是她对于这门亲事却也不似之前那样的欢喜，甚至闹着要将已经离开的程逸的小表妹接回来。
接回来自然是不可能的，毕竟程家人除了上了年纪的老夫人，其他人对程逸和张静雅的婚事还是基本满意的。
因此程家其他人又和老太太僵持了几天。
程逸是在程老夫人彻底不闹腾的第二天上门的。
他郑重道歉，方骋欣然接受。
张静雅是理解方骋的。
因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，古代也好，现代也罢，在大多数家长的眼里嫁人就是女孩子唯一的出路、最终的归宿。不嫁人你的一生就完了！
更何况程家有个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定，而且程逸又上阳城中数一数二的好儿郎。
不怪方骋对他宽容。
等夏衍之收拾好离开都没有人发现他，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国安寺守卫松懈，还是因为某些人刻意帮忙。
他只知道，国安寺的贵客一早就离开了，还知道贵客中有一位女眷得了风寒。
他想去看看她，可是他不敢！
犹豫了很久，夏衍之还是在一个夜晚出现在张静雅的房间里。
那时张静雅正坐在外间的软塌上看书，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惊讶。
她没有抬头，但是夏衍之知道她知道自己来了。
“你……都知道了，是吗？”
沉默许久，夏衍之沉声开口。
“你走吧，我们就当，从来没有认识过。”
张静雅的身体明显僵了僵，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却又好像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。”
夏衍之眼中满是真挚，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，张静雅依旧没有抬头。
“有意也好，无意也罢，如今说这些都晚了，你还是快些离开吧，如果被我母亲发现你就走不了了。”
张静雅声音低低的，依旧是不肯抬头看他一眼。
“那是上一辈的恩怨，我们……”
“我们不可能独善其身的。”
张静雅终于看向了夏衍之，但是她眼中的湿润与挣扎刺痛了他的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
夏衍之深深地低下头，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是啊，失去亲人的是她，他没有权利要求他放下。
她有权利恨他，她也应该恨他，是他的父亲让她的母亲失去了家人，让她失去了外祖......
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，他看到了她的挣扎，他早就知道他们没有可能不是吗？现在他又是怎么了？
“对不起，我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”
夏衍之离开了。
和来的时候一样，没有人发现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............
时间就像手里的沙，你抓的越紧流逝的越快，而如果你摊着手掌，那它流逝的就会很慢，慢到你怀疑它是不是已经不走了……
虽然度日如年，但是该到的新年还是不远了。
程家和张家的关系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，至少表面上是。
因为张静雅的父亲——张启说程家没有来人是因为程家老太太从中作梗，程逸、程大人、甚至是程夫人对这件事情都是不相信的。不登门只是碍于老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阻挠。
经过程大人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，程老夫人才终于不再闹着退亲的事情，只是她对于这门亲事却也不似之前那样的欢喜，甚至闹着要将已经离开的程逸的小表妹接回来。
接回来自然是不可能的，毕竟程家人除了上了年纪的老夫人，其他人对程逸和张静雅的婚事还是基本满意的。
因此程家其他人又和老太太僵持了几天。
程逸是在程老夫人彻底不闹腾的第二天上门的。
他郑重道歉，方骋欣然接受。
张静雅是理解方骋的。
因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，古代也好，现代也罢，在大多数家长的眼里嫁人就是女孩子唯一的出路、最终的归宿。不嫁人你的一生就完了！
更何况程家有个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定，而且程逸又上阳城中数一数二的好儿郎。
不怪方骋对他宽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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