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。

  刚才自己拍脸时发出的声音,被耳尖的女人听到了。

  怎么办,自己要现在退走吗?

  那岂不是白白跑了一趟。

  姜焱心思一转,顿时计上心头。

  走什么走,给爷变!

  他果断地用掉了今晚的第二次易形机会,瞬间变成了吕布的模样。

  呲。

  吕布身材比他的原身高大些,一下便撑裂了肩头的衣服。

  粗麻织成的布料竟也如此不结实。

  姜焱想了想,干脆顺着裂开的口子扯下去,撕出了一副惨烈无比的战损风。

  几片破破烂烂的布条斜挂在身上,

  要是再多上几道血痕,就很像一名刚从战场上血战而回的勇士了。

  “到底是谁在外面?”屋内的女人警惕地问道。

  显然她听到了姜焱撕破衣服时发出的声音。

  有经验的女人,对撕衣服的声响肯定是异常熟悉的。

  吕玲绮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自己母亲屋外撕衣服。

  而这间刚下榻的小宅院并没有仆人,只住了她们母女两个。

  所以出现在自己屋外的肯定是外人。

  “是我。”姜焱用低沉地嗓音回答。

  还好这易形决除了喜欢爆衣以外,附带的功能还算齐全。

  不止能将记忆中吕布的身体变化出来,连声音都模拟的惟妙惟肖。

  倒是少掉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
  咚。

  随着姜焱的回答,屋内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。

 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
  下一刻,屋门吱呀一声推开。

  女人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,只披了一件袍子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。

  袍下光溜溜的双腿在春寒中瑟瑟发抖。

  但她却完全不在意,激动的眸子中闪烁着莹莹的泪光。

  姜焱正想开口,眼前白花花一晃。

  女人便一头扑进了怀里。

  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,在他胸口下发出如小狗般的呜咽声。

  姜焱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。

 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半光着身子抱着他哭。

  而且还是别人的老婆。

  “严,……呃。夫人,请不要这样。”为人正经的姜焱下意识想推开对方。

  结果一开口的称呼上,就差点露馅。

  不过这也不怪他,吕布的妻子在历史上确实没有名字记载。

  他也不知道他们夫妻间私下是如何称呼。

  严灵猛地抬起头,眼神幽怨地盯向姜焱。

  “夫君?”

  “你以前天天在榻上叫人家小甜甜,怎么如今一日不见便叫严夫人了!”

  姜焱身子一抖,差点就想丢下女人跑了。

  吾儿奉先平时玩得这么腻歪吗?

  这种话他也叫得出口!

  严灵见夫君有些抗拒的样子,以为他是一路奔波有些劳累。

  “夫君,要不进屋先休息休息?”严灵挽住姜焱的手臂,想要搀扶他。

  “夫人,这……”

  姜焱面有难色,他可不想趁人之危。

  据说吕布平生最大的爱好,不是和强者较量武艺,而是和妻妾切磋寝技。

  当初陈宫火烧屁股地告诉他,曹操将要围城。

  结果就因为严灵哭了哭鼻子,便选择了留下来陪伴老婆。

  堂堂一员擅长野战的“飞将”,却选择了在家中坚守,岂能不败。

  此时严夫人让自己进屋,怕不是又渴了吧!

  “还叫我夫人?”严灵杏眼一瞪。

  “那叫啥?”

  姜焱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他可喊不出“小甜甜”这种话。

  “平日里夫君在外不都是唤我‘灵儿’吗?如今怎么忘了。”

  严夫人嗔怪地用食指点了点姜焱的额头。

  那流于眉眼间的妩媚秋波,令姜焱心中打了一个激灵。

  灵儿?

  你真爸爸是不是姓赵。

  平日里唤你“灵儿”,榻上喊你“小甜甜”,

  那两人忙的时候又要喊什么?

  姜焱不敢再往那方面深想,怕自己太过年轻把持不住。

  “灵,灵儿?”他试探地说道。

  严夫人脸上的春意顿时更浓郁了几分,羞涩地点了点头。

  同时将他的手臂夹得更紧了。

  已通人事的女人,果然就像一块柔成水的果肉。

  令人忍不住想狠狠吸上一口。

  姜焱挪开视线装作没看见,脸上挤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。

  “其实我这次急着回来,是想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

  “什么事?”

  严灵见夫君难得和她相处时如此正经,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
  “曹军快杀过来了!你和玲绮赶紧趁夜里出城。”

  “我在北门外给你们母女俩安排了两匹马,去了便知道。”

  姜焱语气急促,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
  “真的?曹军这般霸道,都打到扬州来了?”严灵半信半疑地睁大了眼睛。

  “为夫怎么会骗你!赶紧收拾出城。”姜焱催促道。

  “那,夫君你呢?不和我们一起吗?”

  见夫君一脸严肃,不像在吓唬她。

  严灵一想到两人刚见面就要马上分开,眼中又水汪汪了起来。

  “我要去城主府找此城守将商议要事,忙完后再与你们母女俩城外会合。”

  姜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信口胡诌道。

  说着不由分说地推开女人挽着的双手,“你们赶紧离开,我先走了。”

  “夫君……”严灵颇为不舍地望着姜焱,似乎还想要说什么。

  咳咳咳。

  因为衣物披得极少,再加上本就病体下情绪过于激动。

  严灵忍不住弯腰咳嗽了好几下。

  等她再抬起那双泪水婆娑的双眼,自家夫君已没了身影。

  夫君是因为太过担忧了吗,感觉变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。

  甚至居然连自己宝贝女儿都不肯见一下。

  单纯的严灵并未多想,便赶紧去敲女儿的房门。

  “玲儿,玲儿!快开门,母亲有要事要说!”

  然而敲了许久的门,屋内都未有任何回应。

  一道寒风拂过。

  严灵柔弱的身子颤了颤,又猛地低头咳嗽起来。

  “母亲!外面这么冷,你怎么出来了?”一个关切的声音在严灵背后响起。

  严灵回过头,便见吕玲绮从院子里跑过来挽住她的手。

  “玲儿,你什么时候出去的?为什么穿成这般?”

  严灵瞅了瞅女儿一身夜行衣的打扮,感到有些纳闷。

  虽然女儿平日喜爱黑色,但这衣服样式不太像一个女孩子家所穿。

  更像是一名刺客的装束。

  严灵不禁有些微微好奇,玲儿私下里都收藏着什么古怪的衣服?

  花样是不是比她这个为人妻子的还多?

  也许女儿是真的长大了,该找个郎君嫁人了。

  吕玲绮不知母亲此时心中所想,否则定要羞得跺脚。

  她只是不爽地撇了撇小嘴,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刚才去了哪里。

  到现在她心里可还气着呢。

  原本打算趁着夜里隐蔽,去貂蝉下住的客栈中把赤兔偷偷带回来。

  结果她翻遍了马厩,硬是没找到赤兔的一根马毛。

  反而那同厩的母马,还护地盘一样跟她撅蹄子。

  吕玲绮只能将撒谎的店小二踹了一个狗吃屎,教训了一番。

  太可恶了,

  那阴险狡诈的女人!

  居然知道自己要“偷”马,竟先把赤兔给藏了起来!

  一想到那女人,可能正在暗处里偷偷嘲笑自己,吕玲绮心里就难受得慌。

  若不是她顾忌着家里病弱的母亲,不敢在城中把事情闹大。

  否则当时一定要打上楼去,找那不要脸的女人好生质问一番。

  吕玲绮这时候还不知道。

  因为她的离开,自己老家差点被姜焱偷了。

  ……

  扬州地界,离寿春城数十里外。

  吕布和张辽逃了一整天,此时正倚靠在一棵大树下稍作休息。

  “温侯,再这样靠双腿跑下去不是办法。我们得想法搞两匹马。”张辽气喘吁吁地提议。

  “我也想啊!但这一路上,哪儿看到一匹马了?”

  吕布懊恼地揉了揉酸痛的大腿。

  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太过于着急逃跑,竟没从那群跑出城的马里抓一匹过来。

  不过这里应该离寿春不远了吧。

  等到了有袁军驻扎的地盘上,他们两人应该就安全了。

  张辽擦了下额头的汗,不知道再说什么好。

 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方那朦朦胧胧的月色,白白的月光从树叶缝隙中撒落下来。

  落在温侯大人的身上,悄悄披上了一层浅浅的绿衣。

  竟有种莫名的寂寥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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