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桐姐,谢栖桐,可是阿兰认的那位干亲大领导的女儿。在他们这个圈儿,也是极有名号的。

  这位“公主”,又美又飒,出了名的朋友多,讲义气,对阿兰这新来的“干弟弟”也很照顾(主要还是阿兰合她眼缘、脾气,否则就算领导认了亲也不好使)。

  “不是,栖桐姐都知道了?”杜仲显然很吃惊,张了张嘴,好一会儿才来了这么一句。

  其他的朋友们也面面相觑:都说“盛名之下无虚士”,看来这位茅星来茅总,的确很牛逼。

  “总之,我们倒还好说,阿兰你自己注意点儿这位。指不定什么时候碰上了。”方时舟说。

  “好,谢谢时舟。我会注意。”吴歧说。

  说罢,他扒拉一下季唯甫,对季唯甫说:“哥,你有空帮我查一下这个人。”

  季唯甫有些诧异,虽说阿兰应该注意一下这个人,但两个人能不能碰上,还未可知,没必要这么着急查人家资料吧?

  似是看出身边人的疑惑,吴歧悄声在他耳边解释一句:“可能是我多心吧。虽然没和这人打过交道,但总觉得这个人……有些怪异。”

  “你说咱们这些人,要是和哪位领导关系比较密切,会大咧咧说出来,搞得人尽皆知吗?悄咪咪升官发财不香吗?”

  吴歧这么一说,季唯甫也感觉姓茅的有点儿怪,但每个人行事风格不同,也不能光凭这一点,就说人家有问题。说不定这位茅总,就喜欢高调呢?

 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吴歧说了,吴歧也没反对。

  “嗯,你说得有理,所以我也只是猜测。”吴歧说:“但如果这人是故意的,那这种牛逼哄哄的名声,就很令人深思了……”

  季唯甫也不是蠢人,顺着吴歧说法,很快想到一种可能:“你是说,这个人可能在“包装”自己,故意给人营造一种,自己非常“牛逼”,手眼通天,人脉广阔的假象?归根结底,其实是为自己牟利?”

  吴歧笑笑,没说话。

  虽然他是有这种想法,但这种事,没有真凭实据,不好妄下定论。

  “可是,真有人能做到这种事吗?”季唯甫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,如果是这样,那这个姓茅的,就是个骗子!

  他压低声音,对吴歧说:“如果这个茅星来名不副实,那南疆那边儿这么多人,就没一个人发现这位茅总有问题?不可能吧?”

  “那谁知道?或许有人发现了,但不敢说呢?毕竟——上面的领导或许很信任他,既如此,又有谁敢触这个霉头,把这事儿戳破呢?”

  让领导没脸,是件很值得称赞,值得赌上自己职业生涯去做的事吗?

  不会真有这样的傻大胆吧?

  季唯甫一听,觉得有理。

  “先了解一下。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咯~~”吴歧说,“反正查一下也没损失。”

  季唯甫点头记下,心中自有一番计较不提。他想哄吴歧再多吃些,就见吴歧领口下的皮肤,似乎有点泛红。

  他不禁伸手别了一下吴歧领子,想再看清楚些,结果那颜色在心上人冷白皮的映衬下,还挺明显。

  这是……过敏了?

  正想着,季监察就听,看到他这个举动的方时舟道:“欸欸,唯甫哥你干嘛呢?就算你再怎么稀罕阿兰,也不能光天化日就对人动手动脚啊?当我们都是瞎的不成。”

  说完,他又看向吴歧另一边的盛图南:“阿南,你也不管管?”

  盛图南正在帮吴歧把鲍鱼,切成适合入口的小块儿,故而没注意季唯甫的动作。他这时一看,也注意到季唯甫的表情似有不妥。

  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
  “阿兰好像有点儿过敏。”季唯甫边说,边对盛图南示意了一下,吴歧领口下那一小块皮肤。

  说完,季唯甫又看向吴歧,“疼不疼?痒吗?”

  吴歧原本没什么感觉,被季唯甫一说,就觉得身上有些刺痒。他下意识想摸摸难受的地方,却被季唯甫拦住。

  “别碰。”季唯甫说。

  盛图南眉心微蹙:之前和阿兰吃这么多次饭,也没见阿兰对什么东西过敏?今天这是怎么了?

  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他当即对季唯甫说:“我去问问服务员有没有抗过敏药,或是可涂抹的药膏。”

  季唯甫应了一声,“那我先带阿兰去卫生间,再仔细检查一下。你回来,就去卫生间找我们。”

  两个男人分头行动。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听说过敏的人,不仅会皮肤瘙痒,身上长大片大片的红疹,严重的还会喉头水肿、呼吸困难、面部肿胀,甚至引发过敏性休克,故而季唯甫完全不敢怠慢,忙把吴歧带到卫生间仔细检查。

  不过好在吴歧症状并不严重,只有脖子下面那一小片泛红,没有再往外扩散的趋势。

  这让他不禁松了口气,但他还是对吴歧道:“祖宗,你之前也不这样啊?怎么突然就……?咱们有时间,还是去医院做个过敏原检测吧。”

  虽然知道季唯甫是好意,但吴歧还是半撒娇半可怜道:“那要是检测出一堆过敏原,说我这个不能吃,那个不能吃;这个不能靠近,那个不能靠近,那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?”

  “你乖,可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。你要是检测出什么东西不能接触,大不了我以后也不碰这些东西,陪你一起“受苦”,行吗?”

  吴歧这才哼哼着,算是应了。

  盛图南很快从服务员那里,找来可涂抹的药膏。

  “你给阿兰涂吧,我去外面抽烟。”盛图南把药膏和棉签,递给季唯甫说。

  季唯甫也没客气,接过之后就给吴歧上药。

  须臾,卫生间里传来少爷不满的声音:“哎呀,你轻点儿!”

  “抱歉抱歉,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季监察伏低做小地哄他:“那我再轻点儿,这样好受点儿了吗?”

  “嗯,这还差不多。”其实少爷不是疼,就是觉得痒痒。

  “再接再厉。”他对“猪肘子”说。

  “好,我再接再厉。那你把扣子再解开点儿,让我看看下面行吗?”

  和王振坤王厅长的席面差不多结束,赶来上卫生间,看到在卫生间外站着抽烟的盛图南,又听到心仪的弟弟,这些让人想入非非声音的解语花:“……”

  解当家姣好的脸瞬间变得扭曲:小歧,在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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