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选这个。”
程谦一扭头，将手指向了站在一旁、好端端的明。
「镜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，化作一丝错愕。
“您、您该不会是说错了吧……”
“没说错。”程谦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你也别装了，装绿茶这种把戏我早就和我那个小系统玩烂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……”「镜」依旧有些委屈。
“你用他这张脸做这副表情，看起来好奇怪。”程谦皱了皱眉头，“其实，刚刚如果我答应了，你就能完成你的目标了吧？”
「镜」没有说话，但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。
“我第一次遇见你时，你就试图让一个镜像来替代我。”程谦看向「镜」，“你似乎很喜欢玩这种二选一的把戏，是必须要被‘认同’你才能得到什么吗？还是说夺取别人的身份能产生某种你需要的‘能量’？比如恐慌、畏惧、绝望之类的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「镜」那张表情完美的脸逐渐崩裂，倒不是表情有所变化，而是那张脸直接裂开了蛛网似的纹路，像被砸碎的玻璃。
“程谦，你为什么能猜出来呢？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？像这世界上所有的愚昧生灵一样，浑浑噩噩的等着世界末日到来不好吗？”
“我也很想这样。”程谦摊手，“可你们不该一次次的把主意打在我身上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。”「镜」一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，“程谦，你真的很让我惊喜。”
“我并不想让你惊喜，是你们总是折腾我，偏偏干的事情还都错漏百出。”程谦摇摇头。
“你明明应该选我的！”
“开什么玩笑？”程谦说，“你觉得我是傻子？会去选一个曾经试图害过我的人？人家就是瞒我一千件事，至少没害过我啊？人有隐私不是很正常？”
“那可是很大很大的秘密……关乎这个世界的存亡，关乎你的生死……”「镜」似乎还想劝说两句。
“等我该知道的时候，他会告诉我的。”程谦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明，“我相信他。”
信任是消耗品，不过明倒是从来没有消磨过程谦的信任。
明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但嘴角似乎上扬了微微一点肉眼难辨的弧度。
「镜」的表情极其难看，他的那张脸慢慢碎裂成细碎的透明碎片，而后逐渐消散。
“你会后悔的！”
「镜」的声音久久的盘旋着。
只留下了明的那把刀，孤零零的落在地上。
……
回到家中，程谦忽然抓过了明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明下意识手一缩，又一提，险些一个上勾拳把程谦打到需要重新复活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程谦捂着被误伤的下巴，口齿不清的说道。
“对不起、不是故意的。”明生硬的道了个歉。
“没关系，反正我也不在乎死亡。”程谦大方的原谅了他。
他看了看明的手，十指修长、骨节格外的突出，一看就劲瘦有力。五根手指的指甲都剪的很短，骨头的形状标准而匀称。
程谦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。
原来不是魏医生啊。
“怎么了吗？唉声叹气的。”明少见的关心了程谦两句。
“啊……没什么。”程谦摇了摇头，“我以为我以前认识你，所以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。”
“你的朋友吗？”明随口问道。
“嗯，我为数不多的朋友。”程谦伸出五根手指来，“他算一个、你算一个、我那系统算一个，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”
“我也算吗？”明反问道。
“也算。”程谦点点头。
明又不说话了。
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，还是明先开了口。
“对了……你身上的那个手印……”
明指了指程谦的腿。
“已经解决了。”程谦回答道。
说实话，程谦还是想不明白，为什么寄宿着魏医生的灵魂的吊坠，居然会是明给自己的。
很难不怀疑，会不会明其实认识魏医生？或者他就是？
后者的可能性已经排除了，前者倒是有可能。
但这种事情似乎又不适合贸然去问，毕竟自己也记不清楚细节，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出过这种道具。
罢了罢了，何必去想。程谦心里面念叨了两句，决心暂时放过这个家伙。
“对了……”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张卡片来，“我在路上瞧见了这个，给你。”
程谦一看，意外的很接地气的小广告，顿时有种穿越回家了似的感觉。
程谦一扭头，将手指向了站在一旁、好端端的明。
「镜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，化作一丝错愕。
“您、您该不会是说错了吧……”
“没说错。”程谦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你也别装了，装绿茶这种把戏我早就和我那个小系统玩烂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……”「镜」依旧有些委屈。
“你用他这张脸做这副表情，看起来好奇怪。”程谦皱了皱眉头，“其实，刚刚如果我答应了，你就能完成你的目标了吧？”
「镜」没有说话，但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。
“我第一次遇见你时，你就试图让一个镜像来替代我。”程谦看向「镜」，“你似乎很喜欢玩这种二选一的把戏，是必须要被‘认同’你才能得到什么吗？还是说夺取别人的身份能产生某种你需要的‘能量’？比如恐慌、畏惧、绝望之类的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「镜」那张表情完美的脸逐渐崩裂，倒不是表情有所变化，而是那张脸直接裂开了蛛网似的纹路，像被砸碎的玻璃。
“程谦，你为什么能猜出来呢？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？像这世界上所有的愚昧生灵一样，浑浑噩噩的等着世界末日到来不好吗？”
“我也很想这样。”程谦摊手，“可你们不该一次次的把主意打在我身上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。”「镜」一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，“程谦，你真的很让我惊喜。”
“我并不想让你惊喜，是你们总是折腾我，偏偏干的事情还都错漏百出。”程谦摇摇头。
“你明明应该选我的！”
“开什么玩笑？”程谦说，“你觉得我是傻子？会去选一个曾经试图害过我的人？人家就是瞒我一千件事，至少没害过我啊？人有隐私不是很正常？”
“那可是很大很大的秘密……关乎这个世界的存亡，关乎你的生死……”「镜」似乎还想劝说两句。
“等我该知道的时候，他会告诉我的。”程谦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明，“我相信他。”
信任是消耗品，不过明倒是从来没有消磨过程谦的信任。
明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但嘴角似乎上扬了微微一点肉眼难辨的弧度。
「镜」的表情极其难看，他的那张脸慢慢碎裂成细碎的透明碎片，而后逐渐消散。
“你会后悔的！”
「镜」的声音久久的盘旋着。
只留下了明的那把刀，孤零零的落在地上。
……
回到家中，程谦忽然抓过了明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明下意识手一缩，又一提，险些一个上勾拳把程谦打到需要重新复活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程谦捂着被误伤的下巴，口齿不清的说道。
“对不起、不是故意的。”明生硬的道了个歉。
“没关系，反正我也不在乎死亡。”程谦大方的原谅了他。
他看了看明的手，十指修长、骨节格外的突出，一看就劲瘦有力。五根手指的指甲都剪的很短，骨头的形状标准而匀称。
程谦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。
原来不是魏医生啊。
“怎么了吗？唉声叹气的。”明少见的关心了程谦两句。
“啊……没什么。”程谦摇了摇头，“我以为我以前认识你，所以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。”
“你的朋友吗？”明随口问道。
“嗯，我为数不多的朋友。”程谦伸出五根手指来，“他算一个、你算一个、我那系统算一个，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”
“我也算吗？”明反问道。
“也算。”程谦点点头。
明又不说话了。
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，还是明先开了口。
“对了……你身上的那个手印……”
明指了指程谦的腿。
“已经解决了。”程谦回答道。
说实话，程谦还是想不明白，为什么寄宿着魏医生的灵魂的吊坠，居然会是明给自己的。
很难不怀疑，会不会明其实认识魏医生？或者他就是？
后者的可能性已经排除了，前者倒是有可能。
但这种事情似乎又不适合贸然去问，毕竟自己也记不清楚细节，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出过这种道具。
罢了罢了，何必去想。程谦心里面念叨了两句，决心暂时放过这个家伙。
“对了……”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张卡片来，“我在路上瞧见了这个，给你。”
程谦一看，意外的很接地气的小广告，顿时有种穿越回家了似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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