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谦大步流星的走出电梯，问道：“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那泼辣的妇人几乎要把指甲挠到前台小妹的脸上了，两个保安拉着她，她就开始大声的哭嚎。
“我不活了！我不活了！儿子发达了就忘了爹娘老子了！”
周围的人纷纷侧目，小声的对着那妇人指指点点。前台小妹听见电梯声，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程谦清楚的看见前台小妹对自己比了个口型：「快跑」。
程谦摇了摇头，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去。
母亲立刻发现了他，一把上前去拽住他的胳膊就扬起手想打他。
程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，狠狠甩开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程谦厉声喝问道。
母亲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程谦，她先是一愣，然后更加生气的用手指着他的额头。
程谦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指头。
“好啊，现在岁数大了，翅膀硬了是不是？”
“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？”程谦的眼底透着疑惑，他确实没有这段记忆的印象，也不知道母亲此时的用意。
他甚至记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母亲。
“小谦啊，你不是赚了一大笔钱吗？让你给你弟弟付个首付怎么就这么难呢？”
母亲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，倒显得像程谦很不懂事似的。
“我弟现在几岁？”程谦歪头看向她。
“你弟……你弟确实岁数比你大点，这不是你陈叔叔觉得你稳重，愿意让你来当哥哥吗？”母亲支支吾吾的躲闪着程谦的视线。
见母亲不肯说，程谦干脆打开手机翻她的朋友圈。
结果一翻，嘿，把他拉黑了。
程谦又翻了翻相册，总算找到一张近期的照片。
程谦看着手机就是一愣：“不是，这得三十几了吧？”
“胡说什么！小斌也才二十八岁，男人嘛，岁数越老越吃香的……”
“不是，什么玩意不都是岁数越老、离死越近？男人还基因突变了？”程谦翻了个白眼，忍不住吐槽道。
他发现自己自从认识了明之后，毒舌能力大有长进。毕竟实践出真知，斗嘴涨词汇。
前台小妹忍不住“噗嗤”笑了一声，又赶紧捂住了嘴。
“再说了。”程谦抱着肩，“这弟弟比我都老，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？让我给他买房，他这么大岁数了，不会不知羞吧？”
“程谦！你怎么说话的，那是你弟弟！”母亲立马暴跳如雷。
“打住。”程谦做了个“收声”的手势，“我姓程，他姓陈，就算读音很像，但是我还是分得清前后鼻音的。”
“我是你母亲！现在陈叔叔也是你爸爸了，陈斌怎么就不是你的弟弟了？！哥哥帮着弟弟一点有什么错？！”
母亲恶狠狠的瞪着程谦。
“有错啊，法律上只规定了我对你有赡养的义务。”程谦说，“难道我少过你生活费？”
“一个月四千块钱够什么？”母亲质问道。
前台小妹张大了嘴，忍不住插话道：“赡养费的最低限额也就几百块，四千块钱比我工资还高……”
“这里有你什么事？”母亲像立刻找到了可以针对的靶子，当场就开始指着前台小妹骂到：“小贱人，小狐狸精，你是不是花了他的钱才帮他讲话？把钱还回来！这是我家的钱！”
前台小妹完全没料到自己随口插嘴会引火烧身，被母亲咄咄逼人的骂了几句之后，眼泪汪汪的看向了程谦。
“闭嘴，吵死了。”程谦一下子脸色更冷了，他讨厌因为自己的事情牵扯别人，“你闹一万次我也不会给陈斌付首付的，你要是把我工作闹没了，你一个月几千的赡养费也没了，我还得天天上你家去要饭吃。”
听了这话，母亲的神色显然一僵，似乎在思考这种可能性。
但是片刻之后，母亲又开始哭闹了：“你好狠的心啊！你明明那么有钱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一家子啊！！”
程谦刚刚翻找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账户，根本没什么钱，穷的出乎意料，所有的卡里加起来也才不到五千块。
五千块，省着点花也就能在市区活上两三个月吧。
程谦直接把账单的截图展示给了母亲看：“我没钱。”
母亲劈手夺过手机，不可置信的翻找着。她显然是会用智能手机的，所以此时她才更加不愿意相信，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钱？
她敏锐的发现程谦有一大笔购买记录，程谦刚想夺回手机，她就立马开始尖叫着：“你在吃什么药？帕罗西丁是什么？”
程谦勾了勾嘴角：“几十块钱的玩意，吃不空首付的。”
母亲立刻开始掏出手机搜索这药的名字，片刻之后又开始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“你瞎吃什么药！抑郁症都是骗人的东西，谁都会心情难受，就你成天寻死觅活的，你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了！”
母亲的话瞬间引来了周围人更加奇怪的眼神。
甚至有个人嘴欠的在旁边笑着：“哟，现在是不是搞艺术的都得有个玉玉症？”
程谦耳朵尖的很，转过身去就给了那人两巴掌。
那人正要还手，程谦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，你看我妈这德行，难道觉得我会正常？”
毕竟在新月大陆手刃过了那么多人，那男人被程谦眼底的杀气吓到了，后退了几步，捂着脸跑了。
“至于你……”程谦转过头去看着母亲，竖起了中指，“我就是和你打官司花一百万，都不会拿一百块出来给你，你等着吧！”
那泼辣的妇人几乎要把指甲挠到前台小妹的脸上了，两个保安拉着她，她就开始大声的哭嚎。
“我不活了！我不活了！儿子发达了就忘了爹娘老子了！”
周围的人纷纷侧目，小声的对着那妇人指指点点。前台小妹听见电梯声，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程谦清楚的看见前台小妹对自己比了个口型：「快跑」。
程谦摇了摇头，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去。
母亲立刻发现了他，一把上前去拽住他的胳膊就扬起手想打他。
程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，狠狠甩开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程谦厉声喝问道。
母亲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程谦，她先是一愣，然后更加生气的用手指着他的额头。
程谦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指头。
“好啊，现在岁数大了，翅膀硬了是不是？”
“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？”程谦的眼底透着疑惑，他确实没有这段记忆的印象，也不知道母亲此时的用意。
他甚至记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母亲。
“小谦啊，你不是赚了一大笔钱吗？让你给你弟弟付个首付怎么就这么难呢？”
母亲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，倒显得像程谦很不懂事似的。
“我弟现在几岁？”程谦歪头看向她。
“你弟……你弟确实岁数比你大点，这不是你陈叔叔觉得你稳重，愿意让你来当哥哥吗？”母亲支支吾吾的躲闪着程谦的视线。
见母亲不肯说，程谦干脆打开手机翻她的朋友圈。
结果一翻，嘿，把他拉黑了。
程谦又翻了翻相册，总算找到一张近期的照片。
程谦看着手机就是一愣：“不是，这得三十几了吧？”
“胡说什么！小斌也才二十八岁，男人嘛，岁数越老越吃香的……”
“不是，什么玩意不都是岁数越老、离死越近？男人还基因突变了？”程谦翻了个白眼，忍不住吐槽道。
他发现自己自从认识了明之后，毒舌能力大有长进。毕竟实践出真知，斗嘴涨词汇。
前台小妹忍不住“噗嗤”笑了一声，又赶紧捂住了嘴。
“再说了。”程谦抱着肩，“这弟弟比我都老，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？让我给他买房，他这么大岁数了，不会不知羞吧？”
“程谦！你怎么说话的，那是你弟弟！”母亲立马暴跳如雷。
“打住。”程谦做了个“收声”的手势，“我姓程，他姓陈，就算读音很像，但是我还是分得清前后鼻音的。”
“我是你母亲！现在陈叔叔也是你爸爸了，陈斌怎么就不是你的弟弟了？！哥哥帮着弟弟一点有什么错？！”
母亲恶狠狠的瞪着程谦。
“有错啊，法律上只规定了我对你有赡养的义务。”程谦说，“难道我少过你生活费？”
“一个月四千块钱够什么？”母亲质问道。
前台小妹张大了嘴，忍不住插话道：“赡养费的最低限额也就几百块，四千块钱比我工资还高……”
“这里有你什么事？”母亲像立刻找到了可以针对的靶子，当场就开始指着前台小妹骂到：“小贱人，小狐狸精，你是不是花了他的钱才帮他讲话？把钱还回来！这是我家的钱！”
前台小妹完全没料到自己随口插嘴会引火烧身，被母亲咄咄逼人的骂了几句之后，眼泪汪汪的看向了程谦。
“闭嘴，吵死了。”程谦一下子脸色更冷了，他讨厌因为自己的事情牵扯别人，“你闹一万次我也不会给陈斌付首付的，你要是把我工作闹没了，你一个月几千的赡养费也没了，我还得天天上你家去要饭吃。”
听了这话，母亲的神色显然一僵，似乎在思考这种可能性。
但是片刻之后，母亲又开始哭闹了：“你好狠的心啊！你明明那么有钱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一家子啊！！”
程谦刚刚翻找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账户，根本没什么钱，穷的出乎意料，所有的卡里加起来也才不到五千块。
五千块，省着点花也就能在市区活上两三个月吧。
程谦直接把账单的截图展示给了母亲看：“我没钱。”
母亲劈手夺过手机，不可置信的翻找着。她显然是会用智能手机的，所以此时她才更加不愿意相信，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钱？
她敏锐的发现程谦有一大笔购买记录，程谦刚想夺回手机，她就立马开始尖叫着：“你在吃什么药？帕罗西丁是什么？”
程谦勾了勾嘴角：“几十块钱的玩意，吃不空首付的。”
母亲立刻开始掏出手机搜索这药的名字，片刻之后又开始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“你瞎吃什么药！抑郁症都是骗人的东西，谁都会心情难受，就你成天寻死觅活的，你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了！”
母亲的话瞬间引来了周围人更加奇怪的眼神。
甚至有个人嘴欠的在旁边笑着：“哟，现在是不是搞艺术的都得有个玉玉症？”
程谦耳朵尖的很，转过身去就给了那人两巴掌。
那人正要还手，程谦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，你看我妈这德行，难道觉得我会正常？”
毕竟在新月大陆手刃过了那么多人，那男人被程谦眼底的杀气吓到了，后退了几步，捂着脸跑了。
“至于你……”程谦转过头去看着母亲，竖起了中指，“我就是和你打官司花一百万，都不会拿一百块出来给你，你等着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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