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示软叫了声,“哥哥……”

  黎疏嘴角上扬,“桑桑,哥哥又没说你,你紧张什么?”

  桑榆磕磕绊绊道,“……是吗。”

  桑榆,大佬,你就差把我的名字打在公屏上了。

  黎疏一脸无邪地看着桑榆,“当然,我的桑桑那么乖,怎么能拿来跟兔子相提并论。”

  桑榆,“……”

  黎疏将桑榆额角凌乱的几缕发丝挽到耳后,明知故问道,“桑桑,我刚刚说到哪里了?”

  桑榆紧张接话,“说到兔子的结局了。”

  “哦,原来说到这里了。”

  黎疏有意无意的行为无疑是在凌迟桑榆,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
  黎疏低沉的嗓音似乎想蛊惑桑榆的心神,“桑桑,还想听吗?”

  桑榆的心像被人捏在手里横竖都不对劲,她试探性地开口,“我可以说不……”

  “不”字还没说完,桑榆便察觉自己手腕处传来一丝刺痛,她下意识痛呼道,“嘶……”

  黎疏那厮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处,仿佛她的嘴里要是再说出什么他不愿意听见的话,她的手应该就保不住了。

  黎疏皮笑肉不笑看着桑榆,“桑桑,想听吗?”

  桑榆哪里还敢说不,饶是手腕处太疼了,她说不出话,只能一个劲地点头。

  得到满意答复的黎疏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桑榆纤弱的小手。

  黎疏是纠结的,不知为何伤她的是他,可他此刻又无比后悔自己刚刚伤害她的举动。

  他突然不想继续编故事了,便随口说道,“后来兔子被饿死了。”

  “饿死了?”

  因为这只兔子,桑榆莫名其妙受了伤,兔子能接受它这个死法,桑榆表示接受不了。

  黎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,“对,饿死的。”

  桑榆没有来的埋怨道,“那兔子死的可真冤……”

  黎疏不以为然,“冤吗?一家兔子不吃两家饭,它不守规矩在先的。”

  桑榆下意识低喃道,“照你这么说,整个天下就没有守规矩的兔子。”

  哪家的兔子不是东跑跑西跑跑的,东家胡萝卜西家白菜的,不乱吃东西的兔子是被人送上餐桌的兔子。

  黎疏挑眉,“桑榆是帮兔子叫屈?”

  不服气的桑榆叫嚣着那句至理名言,“……兔兔那么可爱,你怎么忍心吃兔兔呢?”

  她哪里是在帮兔子叫屈,她是在帮自己叫屈,这大腿抱的真憋屈。

  这时,黎疏冷不丁来了一句,“你和那个奉祁很熟吗?”

  桑榆下意识摆手否认道,“不熟,绝对不熟……夹生的!”

  废话,这种时候桑榆就算是熟也要说不熟,更何况他们俩真谈不上“熟”这个字。

  想想大魔王都能因为自己给奉祁两个馒头发疯逼她吃一桌馒头,她要是说两人熟,他还不得把自己当馒头蒸。

  这答案黎疏显然是不信的,但是他勉强能接受,他转头便冷声警告桑榆,“离那个奉祁远点!”

  “啊!好,为什么啊?”

  本来这回答能安全过关的桑榆偏偏嘴贱在后头加一句为什么啊?

  这下意识的反问发生的太快,等她意识到时已经追悔莫及了。

  黎疏嗤笑道,“桑桑,你倒挺会阳奉阴违的!”

  桑榆装模作样拍了拍自己的嘴巴,“哥哥,桑桑没别的意思,就是喜欢嘴贫……”

  黎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嘴贫?我看不像,倒像是心里话一不小就说出来了。”

  此刻的黎疏在桑榆眼里像是慵懒傲娇的金渐层,他越是这样桑榆的心里越是惶恐不安。

  毕竟作者就曾在书里写到,黎疏看似慵懒地倚在椅背上,实则心里在盘算该怎么样将眼前的猎物撕碎!

  此时此刻,黎疏的模样在桑榆看来就是对她的凌迟,她有些坐立不安。

  天性使然,因为害怕桑榆的腿不自觉倒退,她脑海里就一个念头,大魔头发飙了,快跑……

  可是弱小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逃得过正常少年的脚力,尤其是一个身负武功的少年。

  不过尔尔,桑榆就被拎回书桌前,黎疏一个抬手将桑榆抱上书桌,桑榆刚想跳下书桌,她人就被黎疏控制在手臂间。

  动弹不得的桑榆下意识将自己缩成一小团,她支支吾吾地说道,“哥哥……我们这样……不太好吧……”

  黎疏的手指突然抬起了桑榆的下巴,轻描淡写地问道,“桑桑,怎么个不好法,你说说。”

  桑榆犹豫半响吐出四个字,“妹大避兄。”

  黎疏反驳道,“这是哪门子的规矩,没听过,不想懂。”

  桑榆故作严肃道,“圣贤书里的道理。”

  黎疏一脸嫌弃道,“能被你看懂的圣贤书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学也罢。”

  桑榆气结,“你人格侮辱!”

  黎疏不解道,“人格侮辱?是什么意思?”

  直到黎疏反问她,桑榆这才意识到自己由于紧张又一次说出了现代词汇,为了不让黎疏怀疑,她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。

  “说的是你……不尊重我。”

  “我需要尊重你吗?”

  虽然黎疏说的是事实,大魔王确实不需要尊重人,但是被他这么简单明了地指出来,桑榆表示自己收到了一万点伤害。

  桑榆小声的据理力争道,“偶尔也需要……尊重那么小下的……”

  黎疏随口抱怨道,“麻烦。”

  桑榆,黎疏你这个大直男嚯嚯别人不行吗?为啥偏生爱嚯嚯我?

  “我们的对话跑偏了。”

  黎疏捏住桑榆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。

  四目相对,桑榆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了,她语无伦次地问道,“什么跑偏了?”

  黎疏冷冷地警告道,“我说了,你离那个奉祁远点,小心被他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
  桑榆不解反问道,“哥哥,你认识他吗?”

  黎疏老实回答道,“没见过。”

  按理说,昨天黎疏是头一回见到奉祁而且两人没有交集,那为什么大魔王对他恶意那么深?

  这一天之内就结上深仇大恨了?效率也太高了吧?

  黎疏嗤之,“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贼,还不至于让我记住他。”

  桑榆内心solo,我看你不单记住了,还记得很深。

  黎疏皱眉,“你那眼神是不信任我吗?”

  桑榆心口不一回答道,“怎么会?”

  黎疏冷冷点破桑榆的小心思,“你那副样子让我很难相信。”

  桑榆为了不让黎疏打破砂锅问到底,她故意转移话题道,“那哥哥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”

  桑榆之所以这么问,转移话题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知道奉祁是什么人,毕竟鬼谷里人多“鬼”也多,防不胜防。

  黎疏反问道,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
  桑榆故作不在意道,“随口问问,哥哥不知道也没关系。”

  这下,黎疏不服气的劲上来了,对着桑榆冷冷地嗤笑道,“可笑,鬼谷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?”

  事实确实如此,黎疏早在昨天就安排人去调查奉祁的来历了,今天一早属于他的全部信息早就放在黎疏的书桌上了。

  可是,黎疏偏生不想要桑榆知道他的事情,所以他选择避而不谈。

  黎疏的手指轻轻地敲在桑榆的额头‘警告’道,“说你你就听着,别问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
  被人‘欺负’的桑榆不服气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“嘶……疼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  黎疏看着她这副模样,不禁在心里暗暗吐槽,真是娇气,他就是轻轻敲了一下,能有多疼?

  直到桑榆的手松开,他看见她额头上的红印,一股心虚涌上他的心头,他轻咳几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手足无措。

  糟糕,还是下手重了些,下次记得轻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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